在他看来，这就是一场好的表演。
而唐哲扬可能太注重难度，从而忽略了节目的艺术感染力。反正他看的时候，内心毫无波澜，只有听到解说他完成了什么高难度动作后，才会心想：他好厉害！
“我记得北原结真的教练说过，‘北原结真最大的天赋不过是拼命的努力’，平心而论，如果说天赋的话，唐哲扬有。其实无论是花滑赛场还是我们短道赛场，每个周期都有属于自己的盛世。不管是北原结真，还是唐哲扬，他们都会有落幕的一天，没有人永远年轻。”
凌怀的中肯之言，吴一柏好像听进去了，但又好像没听进去。
“所以你觉得现在是属于唐哲扬的时代？”
凌怀不厌其烦地纠正道：“准确来说，是他们二人的盛世。”
吴一柏也不锻炼了，蹿到凌怀身边，“之前离开体育馆的时候，是不是唐哲扬给你洗脑了还是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？你怎么可以帮情敌说话呢！”
凌怀眼底轻轻略过丝丝笑意，“没有，还有我们不是情敌。”
他很感激唐哲扬这几年作为队友陪着孤单的季尤佳，所以就算他们俩最终官宣恋情，他也会祝福。
含泪且真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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